第16章 瘟疫
的师父道,“我去看病,你师父也看见了,你问他,我是去看病了,还是去调戏你了?”

  对被他蒙蔽双眼的其他人来说,他的每一句话都是足以证明他清白的证据,但在知道实情的我看来却全是多余的。

  如果所有的证据只是为了帮助罪犯很好地掩盖罪,那就不叫证据了,而是助纣为虐的赃物。

  “看病!”似乎也觉得这话问得很多余,师父道,却不是替我不平,而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,好像我给他丢了多大的脸一样——

  他认为的多余,和我认为的多余,显然不是一个多余。

  原本凉了的心,如结了冰般,直接凉到了底——

  师父终究还是那个冷漠无情的师父,无论我为他做了多少事,帮了多少忙,出了多少力气,只有在他受到连累的时候,他才会记起,我是他的徒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