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归尘入临渊城
苏归尘说道:“亦落也知我是墨朝人,那日家中有要事,必须回去一趟,便没有时间等你醒来,还望亦落勿要怪罪!”

  贺亦落记得那些蜜饯也是苏归尘留下的,墨朝的蜜饯似乎真的比临渊的甜,贺亦落不明白,苏归尘这次过来所为何事,他来见她,总归是有原因的,贺亦落笑道:“亦落自然不会怪师兄,只是不知师兄这一次来临渊,要呆上几日,若是师兄得了空,大可多来我府上坐坐,我平日里也闲的慌!”

  苏归尘巴不得经常过来,反正他这一次就是为贺亦落而来的,苏归尘正色道:“亦落你或许不知我也算是墨朝阁中的人,这次过来便是为了助你一臂之力!墨朝的人马,我都已收拢,若是需要,便是踏平这临渊城,也不在话下!”

  这话说的到是豪气万分,贺亦落并不知如今的暗墨阁是个什么状态,听苏归尘的语气,仿佛很厉害的样子,贺亦落说道:“师兄可不能误会亦落的意思,我要对付的只有临渊帝一人罢了,与这城中的百姓无关,不过都是些无辜之人!”

  苏归尘附和道:“亦落说的便都是对的,那我只对付临渊帝好了!我昨日还去了皇宫一趟,将那人赐名的柳树,给他折了,就在他眼前,亦落你可没瞧见那人张牙舞爪的模样!”

  听闻苏归尘只身一人夜闯皇宫,贺亦落关心道:“师兄可有受伤,临渊帝的暗卫众多,这皇城是个极凶险的去处!”

  苏归尘笑道:“亦落放心好了,你师兄的本身你还不知道吗?便是青云那老道如今都不是师兄我的对手,至于进出临渊皇宫,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儿!有师兄在,你想对付临渊帝,我一定帮你!”

  贺亦落没有问苏归尘的家世,也没有问他真正的来意,她信他不会害伤她,多一个帮手,何乐而不为呢?

  只是四年未见,他还是那个带她逛遍临渊,知她喜好,宠着她的师兄吗?

  有些东西注定会变,也不知他们师兄妹之间,未来会如何呢?

  远在大理寺的顾楚辞,并不知道有个叫苏归尘的家伙,正在公主府与贺亦落叙旧,若是他知道后,一定会奔到公主府,告诫这位姓苏的公子,不要打贺亦落的主意,即便他们曾是殊同道观里的朋友,那也不行!

  这一次顾楚辞换了一种思路来查案,为了不惊动任何人,他独自一人去查“白纸妖言”里的真假,他远赴名山寺,求见云清方丈!

  此时的名山寺,早已没了香火,荒凉的很,只有云清方丈一人,他没日没夜的诵经,不知疲倦,寺门大开,这寺里寺外的落叶积的很厚,顾楚辞一脚踩上去,便能见脆脆的声响,他一进寺中,便能看殿中敲着木鱼的灰袍僧人,云清方丈的袈裟在佛像前放着,这名山寺,唯有这殿中干净无尘!

  顾楚辞不忍打扰,一直站在云清方丈身后静静听着诵经声,直到诵经声毕,云清方丈轻声道:“施主所来,因了何事!”

  顾楚辞说道:“楚辞本不该来打扰方丈,只是有些往事,只能请教方丈!”

  云清方丈古稀之年,人生大起大落,往事多有唏嘘,名山寺的“恶僧”一事,是他余生需不断赎罪的因果,谁曾想他一念之差,救下的竟是“恶魔”呢?

  云清方丈将手中的木鱼放好,双手合十,说道:“施主但说无妨,老衲定如实相告!”

  顾楚辞从怀中拿出两张白纸妖言,正是这两次临渊城里散布的那两张,他将纸张双手奉至云清方丈面前,说道:“楚辞,想知道这纸上所写内容的真假!”

  云清方丈静看这纸上的内容,面容不带喜怒,他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