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松一紧,攻其不备。”
  自残倾向?精神疾病?

  “又硬了……好烦啊。”

  这次比之前那刀划得狠,血珠连成线地流下。

  在他要划第四刀时,菁菁闭上了眼睛。

  在他重复第七次硬了时,她走向了他。

  门在他进来时就被关上咔哒上了锁,晚上她想联系齐浩然时就发现这里没有信号。

  大概是被屏蔽了。

  她难道要看着他血流干吗?

  不想去看,不想去听,如果可以,她甚至不想拥有触觉。

  动作间,手腕被坚硬的毛发摩擦,手掌被鼓胀的筋脉亲吻。

  齐平修在她耳畔嘤咛喘息,腰间的布料被他的血液濡湿,贴在皮肤上。

  难受。

  “好舒服……小嫂子你好棒……”

  “帮我哥手交过吗?”

  “能摸摸你奶子吗?”

  “……累了吗?没办法啊,手交就是这样,没有小穴吸精。”

  “啊……要给我操吗?”

  “已经……湿透了呢。”

  “有想过我哥吗?想过齐浩然吗?”

  “想过吗?”

  “唔!姐姐不要……”

  “不要夹那么紧……”

  “噗嗤噗嗤地呢,姐姐小穴已经被我操得软乎乎地啦~”

  “我和哥,谁更厉害呢?”

  十五六的男孩,鸡儿就像钻石一样。

  菁菁用力嘬着那根铁杵,想让他早点吐精,齐平修这种性爱大师一下就发现了。

  委屈地教她,“姐姐你这样一直吸紧,我是很爽啦,但你达不到想要的目的哦。”

  “要一松,一紧,攻其不备。”

  “姐姐这么聪明,一定能懂吧……”

  “嗯……”

  “果然,明白了……”

  菁菁被那股子精液烫得直哆嗦,齐平修抱着她安慰,“不怕不怕,它们只是想和姐姐的小朋友们玩,放它们进去吧……”

  像哄小孩一样拍着她的……臀部,嘴里咬着她一颗奶头,终于,筋疲力尽地昏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