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加冰威士忌对同事关系的促进作用
r />
  “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
  “你当时伤得挺重的吧。”

  “很重,流了很多血。一抓,从这儿到这儿,”斯内普比划了一下胸口,又卷起右边袖口露出前臂,外侧果然有几道深色的抓痕。

  “可以吗?”玛西娅娜问道,斯内普并不知道她问的是什么,她却显然把他的沉默当成了肯定。玛西娅娜把指尖轻轻抚上了他的伤痕。她的手指修长,指甲透着健康的粉红色,若触未触地在他的前臂上逡巡。斯内普吃惊地看着她,她已经微醺,脸颊嫣红,嘴唇更是鲜艳欲滴,眼睛水汪汪的,脸上神情却有点奇怪。

  “你当时也是十五六岁……很疼吧。”

  没有回答。

  “现在还会疼吗?”

  “已经十六年了,少问蠢问题。”斯内普突然收回手臂,放下袖子。

  她若有所指地说,“有些伤口会一直痛的。”然后一仰,懒洋洋地靠在了沙发上。“阿不思这事儿做得可真不地道,我觉得我现在有点生他的气。但老实说,我还是爱他。”

  “我快要呕吐了。”

  “亲爱的西弗勒斯,你喝得太多了。”

  “不许叫我西弗勒斯,而且下次你再叫我亲爱的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。”

  “这是赤|裸裸的歧视。其他所有的教职员工都叫你西弗勒斯。”

  “第一,他们都没当过我的学生。第二,我当过他们大部分人的学生。第三,你要是有本事在这岗位上待第二年我就允许你称呼我教名。”

  一个冰块从冰桶里跳起来磕了斯内普一个脑蹦儿。作为报复,斯内普把她手里的威士忌冻成了一坨冰。

  两人就这样聊着天喝尽了一大瓶上好的苏格兰威士忌,消磨了一晚上的时间。虽然没有明说,但二人默契地知道,这就算是协议停战,重归于好了。二人虽然彼此较量了好几个星期,斯内普却觉得他对她的愤怒并没有增加,反而早已消隐无踪。这种较量到后来更像是一种挑战和游戏——当然是输了就要大吃苦头的游戏——一个人下毒,另一个人解毒,一个人偷袭,另一个人警戒,一个人攻击,另一个人防御。庞弗雷夫人说他们的较量让她想起他和劫道者们的争斗,然而他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。他和劫道者们的积怨在一次次打斗中越来越深,直到无法可解;他和玛西娅娜之间却在争斗中隐隐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的友谊。他甚至,可能,也许,仿佛,有那么一小点点,欣赏这个女巫。

  在玛西娅娜站起来告辞时,斯内普叫住了她,递过一小瓶魔药,“解毒剂。”

  玛西娅娜接过,挑起一边眉毛。

  “你进我办公室的时候我们还在开战,所以……”他耸耸肩,“冰桶里也下了毒。”

  “斯内普,”喝了一晚上毒酒的玛西娅娜低头看了看药剂,又看了看他,最后看了看桌上空了一半的冰桶,真诚地说:“你可真是个王八蛋。”

  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

  玛莎:i am all for vengeance.

  教授:you are not allowed to call me severus and i will rip your tongue out the next time you call me dear.

  作者大哭倒地:这言情写不下去了,你们俩还是走武侠路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