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节
��声沉默,走出两步,回头提醒道:“温逢晚,我暂时还没有当舅舅的打算。”

  温逢晚故意挑衅亲哥,撩了下头发,格外无奈叹口气,“可是小谢已经准备好做父亲了。”

  温寒声:“……”

  两人并肩往外走,室外温十度,温逢晚的肩膀搂在外面,没一会儿就被风吹红。

  谢权应付完自家爷爷,眉眼中深藏着疲倦,谢老爷子还在责怪他为什么不知会一声就跑进娱乐圈演戏,老人家的思想古板,总认为这个职业不正经。

  谢老爷子前几天还让秘书帮忙搜了他的资料,正巧一众老粉在超话喊“老公”。

  于是谢老爷子又拧着孙子的耳朵郑重其事道:“出轨是很不道德的事,你有了晚晚就别想别的女人了。”

  谢权又气又笑,“您别总担心这些有的没的,好好养身体行不?”

  好不容易把爷爷哄开心,哄回了酒店,谢权和秘书要了车,回来接温逢晚。

  温寒声把人送出来,没着急离开,反而意味深长盯着谢权,“听说——”

  话音一出,温逢晚立刻察觉不妙,但也来不及捂住他的嘴。

  谢权随声侧目,恰好迎上温寒声的第二句话,“你想当爸爸了?”

  温逢晚放弃挣扎,替自己尴尬的毛病犯了,忍不住上前拉住谢权的胳膊,“外面有点冷,我们先走吧?”

  谢权眼神含着意味,他拉住她的手,将人裹进宽松的大衣里。

  温逢晚骨量小,被轻易地包裹住,谢权勾唇,抬眸看着温寒声,“听谁说的?”

  温逢晚把头埋进他怀里,没脸去听,脸颊也开始发烫——这话和温寒声说,是挑衅;但说给谢权听,就成了调情。

  比如他会理解为,她在暗示他一些成人世界的欢愉。

  温逢晚头皮发麻,心死了,缩在谢权怀里不动了。

  须臾,抱住她的人抬手,耳朵被捂住,温逢晚只能听到空间封闭时的嗡鸣声响。她疑惑地抬起眼,看到谢权在和温寒声说话。

  耳朵被捂得太紧,温逢晚听不清他具体说点什么。

  但她哥哥的神情几变,最后有些无奈地弯唇笑了下。

  说完,谢权松开手,拉开车门,“走了,吃完东西送你回去。”

  温逢晚好奇他刚才说的话,知道从谢权这问不出,有些祈求意味地暗示温寒声,结果温部长连个眼神都不屑给她的。

  温逢晚攥起拳,在心里落下两句狠话:你行,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吗!?

  在车上,温逢晚空出一只手来发消息,顺便问:“谢爷爷有打你吗?”

  车子停在红灯口,谢权垂下眼睛,睫毛耷落下来,可怜巴巴的,“打了,拧了这里。”

  他指着自己的耳朵,耳尖确实泛红,温逢晚立刻扔掉手机,凑上去想看清一点,她深处跟手指碰了碰,“这么红,谢爷爷真不想让你演戏?”

  谢权无所谓弯起唇,“拍都拍了,他没办法。”

  什么叫没办法,明明就是谢爷爷嘴硬心软,一部戏的违约金他能出不起?

  温逢晚又戳了戳他的耳尖,谢权挺矫情的“嘶”了一声。她不敢碰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