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杀
  难道是自己做错了么?衣少鳕想,不,就算是错了,那也一定是他们的错。

  她给拿起了这叶元城手里的那本书,将它握在了手中,又扛起了这心爱之人的尸体,走去了床边。衣少鳕吻了吻那床上之人已苍白无度的唇,说:“主上,你等着,鳕儿会替你完成这接下来的事的。”

  翻开了书,衣少鳕快速地给浏览了一眼那里面的心诀,开始调节起了自己的内息。

  片刻后,一双媚眼给张了开,瞳孔如血,就连那头乌发也给染成了鲜红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天目门里,北野给撕开了这南遥的裤腿,露出了里面那□□给留下来的血淋淋的伤口。

  “那桌上有药,你赶紧给喝了。”北野说:“这药可以帮助你恢复知觉。”

  “呃……我能不能在你给我治完腿伤之后再喝。”南遥给恳求道:“我怕疼。”

  北野给笑道:“不行,赶紧喝。”

  南遥委屈地给望了眼那身侧的顾衍,然后埋头到了他的怀里,撒娇道:“昭之。”

  顾衍哭笑不得地给顺势哄了哄她,说:“好,不喝不喝。”

  北野给看不下去了,随即把一瓶的创伤药都给洒在了她那伤口之上,疼得南遥立马就给“嗷”了一声,出了这一身的冷汗。

  “北野,你故意的吧。”南遥给吼道:“你明明有那种涂上去后不怎么疼的药的,干嘛非得要用这个?”

  北野理所当然地给回应道:“哦,你这箭伤不轻,我得要根据你的反应来斟酌用药。可你现在那大半边身子还是没有知觉的呢,我也只能是给你多用点药量了。所以说,你要学会听这大夫的话,大夫叫你喝药,你就老老实实地喝药,省得白白受罪。”

  南遥一噎,气冲冲地给端起了药碗,一饮而尽,苦不堪言。

  北野不由得给挑了下眉,神情愉悦地继续替她治起了伤,说:“老规矩,这几天不要沾水,不要剧烈运动。按你的体质,那伤口三五天就能给长死了。还好,既没有伤到骨骼,也没有伤到筋脉,不然,你就等着变残废吧,小瘸子。”

  “那这几天,南儿还用喝药么?”顾衍问。

  “不用啦。”北野没好气地给说道:“知道你那夫人怕苦,不过你要记得,按时给她换这外伤药,免得那伤口再给感染了去。”

  说完,那唐笑从外面给走了进来。这北野一见是她来了,那脸上立马就给笑开了花,神情宠溺。

  “怎么样,找到那两个人的踪迹了没?”南遥问。

  “算是找到一半了吧。”唐笑给坐了下来,说道:“这老爷子的人,在那山脚下给找到了一所木屋。这叶元城正给躺在了那里面的床上,这胸口之上还给插了把匕首。我去看过,他死亡的时间不长,应该是他在给离开了那冰室之后,才被杀掉的。这老爷子怀疑,此事是那衣少鳕给干的。可我们都快把这周围给翻遍了,也没有找到她的踪迹。”

  “那这老爷子呢?”北野问。

  “回来了,他已经给那叶元城收了尸,打算这几天就为他给办场葬礼。北野哥哥,咱们去给帮帮他的忙吧。那东姐和西堂主现在还在伤着呢,这遥遥一时半会儿的,也干不了什么,那老爷子身边没人使唤,定是会不方便的。”

  “好,咱们这就去。”北野应着,就给站起了身。临走前,又给嘱咐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