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节
r />   总之,殷然似乎没有那样惨。

  那日江锦将慕衿引荐给容珩时,殷然还向容珩提了一提。

  殷然侧眸看见了慕衿,便遥遥一笑。

  慕衿会意,兀自撑着伞向殷然走过去。

  殷然颇关切道:“听说昨夜意外走水,没伤着哪吧?”

  慕衿摇头:“虚惊一场罢了。”

  只是寡言少语的交谈片刻,但是对于他们彼此来说,已是绰绰有余了。

  回了别院后,茯苓已在内帷等候多时。

  朝歌为茯苓奉了茶,她也不喝,只是心急如焚的瞧着窗外。

  慕衿回来时,见着茯苓亦有些意外。

  茯苓一见着慕衿便握住慕衿的手,急得连尊称都抛到脑后:“好姐姐,昨夜听到'栖凤台'走水,可吓死我了。”

  慕衿礼貌微笑:“妹妹不必担心,虚惊一场而已。”

  茯苓点头,这才放下心来。

  两人叙了会话后,就快到了晌午。茯苓这才姗姗而且。

  待茯苓走后,慕衿心不在焉的用着午膳。

  朝歌神色有些纠结,半晌,才道:“少夫人。有句话,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
  慕衿放下碗筷,和颜悦色道:“你尽管说。”

  “奴婢昨夜救火时,忙中听见有些人非议您。听着……像是茯苓姑娘的声音。”

  慕衿微怔了片刻,旋即注目于朝歌:“非议了些什么?”

  朝歌有些为难:“这话实在是说也难说,听也难听。奴婢还是不要宣之于口了吧。”

  慕衿和暖一笑:“你但说无妨。”

  “她说:'这是天谴,要烧死妖精的。还说您……使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才爬上少阁主的床……”

  说到最后,朝歌已是声如蚊呐。

  慕衿知道朝歌是个实诚的姑娘,忠心为主,没有那个胆量,也没有那个必要编排谎话。

  这话怕也是在朝歌口中辗转多次,那些人说的原话怕是比她听来的要难听百倍。

  慕衿神色淡淡的:“听得真切么?是茯苓姑娘?”

  将个人恩怨抛到一边,倘若茯苓这样说,那对于卫青阳的死因,宋家的嫌疑又多了一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