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节
模糊又张扬,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。

  沈卿禾垂下眼来,不由有些许的局促。

  陆胥总喜欢抱着她的腰,埋在她胸前亲了又亲,那日迷迷糊糊间,似乎听见他说……很喜欢。

  “夫人,今儿想戴哪个簪子?”

  “夫人?”

  橘白在后头喊了好几声,沈卿禾才反应过来。

  她抿了抿唇,随手指了一个。

  第24章

  今早传来的消息,说陆丰益得知家里出了这些事,生生给气病了。

  他常年在外经商,一年难得有时间回来,这次才出去三个月,未曾想便发生了这样的事。

  简直是奇耻大辱,家门不幸。

  只是陆丰益暂时也回不来,连着身子不大好,只能先在外休养。

  听下人来传话的时候,陆胥正在院子里练武,手上提着一把玄铁长枪,瞧着挺重,他却轻轻松松的提起。

  练了两个时辰了,一身大汗,连后背都浸湿得透透的,汗珠顺着下颌线滚落,跟黄豆一般大了。

  他手臂肌肉鼓起,线条流畅,抬手把长枪提了下,便随手扔到了一边。

  “得病了?”陆胥不甚在意的问了一声,面露冷笑,讥讽道:“他这身子骨还经什么商,这点就气成这样。”

  “他女儿死了都没见他这么生气。”

  陆丰益可比他陆胥还要冷情冷血,陆欢凝无故惨死,他一句话都没有,根本不曾过问。

  好像自己从来没有过这个女儿一样。

  像他这样的人,活该气死了才好。

  “那他打算什么时候回来?”陆胥问。

  细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,沉着回答道:“应该……是等病好了。”

  这两天二少爷脾气差得很,她们说话都是小心翼翼,在心里斟酌个五六遍才会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