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节
��到底是没舍得收拾。

  有些东西慢慢变了。

  要是真的撞上去,他的手或许也疼,但怀中的小婢女那一身嫩肉细皮,只怕要疼上好一段时间。

  如今已经攻进城池的男人,都快被香软玉甜化了,垂下的眼睫,盖住了他眼眸中狂放的情/欲,毫不收敛的风流,是平时从来没有的样子。

  自从进了平津侯府,尤酌假哭的日子极多。

  真心实意的哭,少之又少,甚至没有,偶尔几次那也是前几日在榻上,被马儿驰骋颠簸,金豆豆疼得往下坠,那是无心之失,她时常昏沉,分不清现实和幻境,到底是在哪一重。

  如今清醒着来,还是第一遭。

  主要还是疼的,有半分吓着的意味,尤酌没打算说,唇/舌/发麻,要不是舌/头有根尾,她怀疑会被如狼似虎的男人整个吃掉。

  即使没舍得说,心细如发的男人又如何没发现呢,她的手足无措,因为身高差距,晃荡在空中的一双小脚,蹭到了郁肆的靴子。

  长长的睫毛都是颤巍巍的抖,显然慌了。

  慌抖得可爱,慌抖得迷人,慌到至纯则欲的境界,那双水汪汪的眸子,藏了无数网人的钩子。

  郁肆覆手为握。

  白玉兰散花纱衣的裙摆被推到腰/际之上。

  炽热相抵,终于舍得拉开一点距离,他哑着声音问,“可以吗?”停下来,竟是为了这个。

  今日这人怎么如此讲究了,她记得前几日以来都是容不得她愿不愿的。

  尤酌当然不愿,她记得姑姑的叮嘱,人不能为了贪图一时之欢,就不要命了,但某人的手已经替她解了答,“你流水了......”他说道。

  这便是说你也想要,那声话里藏着数不清引诱,他想拉着对方一起沉沦。

  “.........”

  尤酌撇开头,不想回答。

  “不说话,嗯?”

  郁肆没有停多久,低头便是铺天盖地,密密麻麻的吻,落在雪白白的脖颈处。

  他大概知道小婢女的命门在那里。

  他给了时辰慢慢想,却是一直在引诱,洁白无瑕,软糯细滑的那一方耳垂。

  每碰一次,对方就会轻颤一次。

  四天,他对她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。

  却不会腻,他也觉得奇了怪。

  就像此刻,不说小婢女,郁肆的心尖儿都跟热血沸腾,他何时有过这样的情况,仿佛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。

  愣头青掩藏的很好,尤酌丝毫看不出来。

  她的身子发虚,类似海上的浮萍,尚存的一丝理智按在他冰冷的手上,“不行...”这道声音,又弱又虚,行的是反道,说是不行,纵是在对方的心里点上好几把火。

  “那要怎么办。”他也不是正人君子。

  尤酌的葱白小手被放在一方烧烫的火热,“要怎么办?”他又问。

  眼底的赤红爆起,就这样看着她,像求药的病入膏肓的病人。

  尤酌有些许愣住了,“我......”她怎么知道怎么办,假道士的那张脸,平日冷静疏离,端的是高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