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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，至善灵石却笑吟吟地摇了摇头道：“我不能帮助你们两，你们两的身上有杀孽。”

  云宝微微一挑眉头道：“灵石这是何意啊？”

  “至善灵石是天地之间最为干净的力量，如果不是至善至纯之人经手，至善灵石是不可能发出他本源的力量的，我就算是给两位姑娘也没用，更何况，两位姑娘身上都有杀孽，我绝不会把至善至纯的力量交给两位姑娘。”至善灵石在蒲团上盘腿坐下，闭上了眼睛。

  “杀孽？”冰月缓缓重复道。

  云宝眉头微微一挑道：“灵石是用人身上有没有杀孽来判断这个人的至善程度吗？”

  “是这样，”至善灵石缓缓睁开眼睛，定定地看着云宝道：“若是一个人身上有杀孽，那便是有怨气，至善灵石是世间至善至纯之物，你们身上的怨气会亵渎了灵石。”

  说到这里，至善灵石似乎觉得再说下去也无益，便直接道：“两位女施主请回吧，莫要再浪费时间了。”

  冰月冷哼一声，颇为不屑道：“怪不得一直躲在佛教的高塔之中修行，不愿见外人，还说什么至善至纯，我看你根本就是自私又虚伪吧？”

  至善灵石双眸紧闭，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冰月的声音一般。

  冰月见他对自己不理不睬，不由得更加生气，她冷笑一声道：“你说你作为世间的至善灵石，拥有至善至纯的属性，那这世间千千万万的苦难你为什么不去普渡？你善良吗？你明明可以拯救众生，可是你却躲在这人烟稀少的苍林寺当中，而且还把自己数十年如一日躲在高塔之中修炼，你告诉我你至善至纯，这是我今年以来听过的最搞笑的笑话！”

  云宝也冷笑一声，追问道：“不知道灵石是不是还坚持认为自己至善至纯？还是灵石阁下在佛经当中找到了拯救苍生的奥义？还是佛经可以让那么多苍生免去苦难？”

  至善灵石身子微微一震，不过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。

  云宝并不气馁，而是继续道：“世间的邪恶分为大恶和小恶，善良也分大善和小善，身上有杀孽并不代表这个人就是恶人，既然至善灵石你说你是至善至纯之石，那还请你告诉我这十年以来你做过那些至善至纯的事情呢？你不过是在高塔之中修炼自己的能力而已，如此说来你岂不是灵石之中最为自私的灵石？”

  至善灵石被云宝这么一番训斥，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，他骤然之间有一种错觉，那就是他这么多年以来坚持的信仰都是错误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