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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sp;那两根略显粗糙的手指浸润到潮湿,在发胀的核点上捻了捻。

  梁池凝视她颧骨的红晕,“幺儿,想不想?”

  梁迦齿刃啮紧唇瓣,潦草点了点头,“你快点。”

  他摸出个套子戴妥,倾身欺上她,在蓬口逗留几许,发力挺了进去。

  梁迦在颠沛中缠住他的后颈。

  梁池偏好使坏,有时候骤雨般向里碾捣,有时候又停下趴着她纹丝不动。

  梁迦在痛与快慰中,呼声愈发迷乱。

  她第一次高潮来得很快,整个人黏在他身上颤抖。

  梁池顶了顶,忽然听见门外有客询问。

  “有人没得?”

  “人去哪咯?”

  问一声,脚步就靠近几分。

  “剪头发哦!人在不在?”

  梁迦惶然推他,梁池咬牙低语:“你回他。”

  梁迦用气声问:“回什么?”

  “诶?这人跑哪里去咯?”

  额面起了层密汗,梁池俯首抿住她耳垂,下身又重重顶了一下。

  “回他。”

  梁迦在崩溃的边缘,仰脖稳声高喊:“关门了。”

  “啷个就关门了?”人影在门帘上晃了晃,“这不才八点嘛?”

  “我不舒服!”梁迦只感觉火舌从腿根沿路向上焚烧,焚得她喉口像吞了玻璃渣。

  顾客嘀咕句把,败兴离开。

  梁池促狭地笑,顶撞中附耳问:“你不舒服?”

  梁迦羞愤难当,凝声不言语。

  屋外莫名猝然静下来,空气中只剩小电视里的人声。

  还有粗喘和呻吟,以及汩汩粘稠的液体交融音。

  广告收尾,电视节目紧随其后。

  梁池痉挛着,扣紧梁迦的双手抵达巅峰。

  梁迦紧促地呼吸,涨红了脸摸到他断节的尾指根。

  电视里彩声平息,心跳的模拟音砰了几番,随之响起婉转凄恻的胡琴。

  梁迦缩着双腿咬紧梁池,让他在自己深处容身。他们抵死相抱,在歌声中一同升至高潮

  “这个冬天,最后一夜,我和你都在寻找,

  开往春天的地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