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4 章
��道:“这是洞头,你尽力抽,便扯出了,不好看怎么好?”大里道:“等他拖出做了一根尾耙也好。”金氏道:“不要取笑,不像模样,pì孔里其是迷闷,又有些坠人疼,怎么样弄得进去才好?”大里道:“我的心肝shè得你可怜,拖出冷了便难得缩进去,我有个计较,就得倒把舌头舔一舔、抵一抵。”金氏道:“这个处所在粗糟的,谁肯把舌头舔抵,我感你这样的心情,死也甘心了。”

  大里细看这洞里头,只见又有一块黑的带出来。大里道:“里面黑的是甚么东西?”金氏道:“是紫菜。”大里道:“这是我用过的,你怎么晓得了?”金氏道:“不瞒你说,家中新讨这个余桃,是京中惯做小官的,我问他因得明白这个,带出来pì眼迸开难过。”大里道:“pì眼不好了,我儿硬得紧,不见jīng来,你肯再把阿秀等我弄一弄罢。”金氏道:“阿秀模样儿倒好,只是年纪小些,快过去!”

  阿秀道:“赵官人东西大得紧,要弄的疼,只是弄不得。”金氏道:“少不得迟早定等赵官人来弄,还不在我面前戏哩,我正要看看。”塞红道:“方才笑了我,如今lún到你身上了,还不脱裤儿哩!”阿秀道:“我看娘合赵官人弄,我也动心,只是恐怕当不起。”金氏道:“你且脱了裤儿。”

  塞红把阿秀的衣服,脱的jīng光光的,立在旁边。阿秀便要跑,被塞红一把抱住。金氏道:“拿他上凳来,我揿了他的头。”塞红忙把两脚来拍开,不许他动。阿秀道:“就像杀猪一般的。”大里道:“妙!有趣。好个小儿,毛也一根儿没有。”

  把手去摸一摸道:“有niào水样的流出来,只是还不曾戏动,今日赵官人替你开了黄花。”金氏道:“他人小的紧,疼先发,擦些唾儿。”大里道:“开黄花不可把唾擦上,若用唾搽的,就是男子汉没有本事的。如今趁着他有些sāo水,shè进去倒好。”

  大里便把儿一送去,阿秀就叫天叫地起来,道:“疼得紧,轻些!慢些!”

  塞红把两脚狠命一拍,大里把儿一送,突的一声,竟进去大半头。阿秀道:“不好了!shè杀了。”只见鲜血流出来。阿秀叫道:“娘,说一声定用饶了。里头就像刀割的一般,又像裂开一般,真个疼得紧。”大里道:“只有头大些,下边又有些小。”阿秀道:“再不要进了。”

  大里又一送,秃的一声,把一个大头,都放进出了。阿秀头合手脚乱颠起来,道:“如今shè杀了,疼得真难过,血流出来夹儿流下滴滴的不住。”金氏笑道:“shè的这丫头好。”塞红道:“赵官人一发把儿都shè进去。”金氏道:“你这丫头一向弄宽的还容得去,他是头一次,怎么当得起,再进去二三寸,够他受用了!”阿秀叫道:“赵老爷、金nǎinǎi定用饶了,再进去些不得了。”大里轻轻拔出来。阿秀道:“便拔出里头也是疼的。”那知大里是故意抽些出来,就往里边连根一塾,秃的一声,直shè进去半根了。

  阿秀大叫一声道:“如今死了。”乱颠一阵,塞红再不肯放了他的脚。阿秀道:“疼死了。”大里道:“便饶他。”就尽根抽送了三百多抽,只见一抽出,一送进。阿秀道:“不好了!不要动了。”大里不管他,又着实抽了一百数十抽。只见满地血流,眼泪汪汪的乱滚,面像土色,渐渐的死去了。

  金氏道:“你饶了他罢,这丫头这样没福,略进去半根儿,就shè的晕去了。”

  大里忙拍儿拔出来。塞红把阿秀扶起来,坐了一歇,阿秀醒来道:“嗳呀!嗳呀!疼死了。”开眼道:“赵官人忒狠心了,若再墩进些去,小肠都断了。如今疼的难熬。”只见满地是血,对塞红道:“赵官人把我家伙弄坏了,一世没用了。”金氏道:“且去睡罢!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