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声音在莫云耳边响起。

  “水声？”

  莫云一愣，视线却缓缓恢复了。

  一条宽阔的小溪出现在莫云眼前，浪花拍打着岸边。

  不知不觉间，莫云已经置身江河边上。

  转身向后看去，莫云什么也没有看，青铜门，木门，满地白骨，狭长通道，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了。

  似乎方才那一切都是虚妄的，只有眼前这条河才是真实的。

  “客官，渡河吗？”

  这时，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。

  莫云微微诧异。

  声音是地窟语，并且和江南地窟武那些武者的语言一致。

  莫云皱了皱眉，抬头看向河边，不知何时，一位头戴斗笠的老者撑这一只木舟，靠在河边，对着莫云说道。

  “客官，渡河吗？”见莫云不回答，老者再次出声问道。

  “嗯，渡！”莫云一点头，纵身一跃，稳稳落在船头。

  “客官坐稳咯。”老者也是哈哈一笑，撑起竹篙驶船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