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0 闹剧一场
�制守礼,腼腆害羞。

  今日此举是他做的最出格的一次了,可见他有多开心了。

  他高兴,她也高兴。

  华敏沄笑了笑,调侃:“安宁长公主母子二人倒霉,你怎么这么高兴?他们怎么得罪你了?”

  “早知道如此,那我就下手更重一点了。”

  南宫墨做完刚才的动作有些紧张,怕华敏沄呵斥他猛浪。

  却见面前的姑娘,脸颊上染着红晕,如春花般灿烂,眼睛明亮若星辰,眼底有羞涩、有笑意、有温暖、有爱意但唯独没有呵斥和责怪。

  他顿时心花怒放,心中大定。

  他捏捏华敏沄的手,颇为平静的说起原本对他来说,不是那么愉快的往事。

  “安宁那家伙心思歹毒,我那父皇还在的时候,她才嫁没多久,瑾宁伯那会儿陪着她在汴京城的公主府住过几年。”

  “夫妇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不过,瑾宁伯在京中无根基,主要是跟在安宁后面,两面三刀,企图在愈演愈烈的夺位之争中分一杯羹。”

  瑾宁伯若是个好东西,就不会娶个假公主以谋求荣华富贵了。

  南宫墨从不承认安宁是他皇姐,只认端宁是他的长姐。

  “他们如搅屎棍一般,把本就一团乌糟的皇室搅合的更乱。”

  “我二哥仁王之死,就有他们的手笔,安宁很早就嫉妒长姐,自然对长姐的同胞弟弟仁王没好感,因此,在夺位之争中,仁王兄是最先被她盯上的。”

  “不仅王兄死了,就是我、母后、长姐都受过她的欺负。”

  南宫墨很是讥诮,语调凉凉,对于他所生的南宫家族,自上到下,已经毫无好感:“太祖最是凉薄,一直不立太子,他像养蛊一般养儿子,最终赢的就是蛊王。”

  他连父皇都不想叫了,这么些年,自小到大,他既没有给他添过一件衣、也没有教他习过一个字,配做父亲吗?

  其实,母后还说过,太祖原本当着众臣的面,说他南宫墨是最像他的儿子。

  语气间似乎对他很满意,想立他为太子。

  从那时候起,母后就恨不得杀了他。

  这个凉薄恶毒的男人,是拿她的儿子当靶子呢。

  谢太后深知,太祖是不可能立一个幼主为皇帝的。

  那么多长大的儿子不立,立幼主是想引起国本之争吗?

  不过就是想在夺位之争中再添把柴,加把火。

  太祖那个混蛋也许根本没把他这些儿子当儿子,在他的世界里,也没有感情这种东西。

  若说谢太后原本对太祖早就无爱,只有恨,从她识破太祖的动机开始,就只有仇了。

  “他们那时候压的是寿王。”寿王得势过好一阵子,那会儿,安宁如螃蟹一般,都是横着走的,他、母后、端宁都被欺负的很惨,也就是因为这事,母后为了保护他,就送他在谢家长住去了。

  那会儿,他虽然年纪还小,但却清晰的记得。

  “最后,寿王被当今干掉了,他们又转而去抱当今的大腿。”

  “只可惜,大腿抱的太迟了,没让他们捞上从龙之功,所以,现在安宁才想回来和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