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 大休
r />   有时雨巷在回家的车上还能偶遇,那个车上坐在窗边等待回家的穆棻,多年之后曾在笔记里深埋!(这是我在6年前写的小诗,姑且算作是诗!因为投稿石沉大海,估计被拒现在分享给大家)

  那是从车站开出的

  淋淋雨中的68路

  散忆在

  独自乘车南去的雨巷

  困意

  一路萦绕

  迷梦的醒来

  却,已寻不见

  袭入睑帘的小铃铛

  困意消散许多的时候

  你,故作不经意的眼神

  穿过车窗

  看那,已不入睑帘的街市

  小铃铛

  早已袭满心室

  可,已不见

  多次徘徊扭转头的你

  看那,平行不入睑帘的

  就像去年

  在车站徘徊眼前

  想又怕间的彷徨

  空留着各自的脚印

  交错徘徊

  你在上站

  我却在下站

  合上笔记里的诗集,月夜星空鱼虫鸟兽奏起夜曲,没了学校的死静,梦睡的都是香甜的。

  一人在家百无聊赖,只能睡到自然醒,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起床。家里没有学校的凿壁偷光、埋头苦读、挑灯夜战;有的是可以支配的时间,有的是可以做很多自己喜欢的事。

  雨巷如此,穆棻更是如此,可杜蒙就没有那么自由或者说她给自己加了把枷锁!

  工地的焦灼,炙烤着黝黑红肿的皮肤,瘦弱单薄的身躯在满是孔洞的硬邦邦的单衣下(姑且算是单衣,因“污垢”的附着已看不清,那是不是件衣服),目光呆滞坐在“食堂”面条配着啤酒下肚,整日的疲劳都随着酒精的麻醉甩去,留下酒精的支撑。

  “老宋,帮我收一下!”

  “什么事,这么着急?”

  “我姑娘,今天放假!我得给她送生活费”。

  “不还要在家两天吗,着什么急?”

  “你帮我收一下,昂”

  放下“挚爱”的酒瓶,一个单薄的身躯与工友交代着,活力十足的身影消失在食堂。

  “爸”,一声熟悉的声音,一句一声即可。

  “姑娘,给”单薄瘦弱的身躯,枯干开裂的手掌,递过二百元崭新的人民币。

  “一百就够”

  “拿着,不够再给我说”

  说着便匆忙的折回,来回需要三个小时,只为能在短暂的分针走上一周时见上姑娘一面。

  明天一早的工分催促着他,不得不马上的折返。拿在手中的杜蒙,有些迟疑,有些颤抖,已不知是心在颤还是手在抖!

  浑身的悲伤,只能留下淡淡的身影,匆匆的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