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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阿暄！”

  付息被扑得发昏，虽然他也磕到了头，但不同于段暄，他好歹不是面部。在一阵阵警车声和混乱中，他听到有人在死心裂肺地喊着他的暄暄。

  付息艰难的推了推他身上的段暄，有些不知所云：“暄暄？你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