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，又掐了一下儿媳妇的脸蛋。

  “哎呀，烦人，讨厌！”

  不一会儿功夫，鱼就上来了。两人互相夹菜，吃的那叫一个热乎。

  “你是怎么当的服务员？傻啊还是缺心眼，啊？！”

  旁边桌的男人对着一个小姑娘呵斥，鼻子不是鼻子，眼不是眼的。

  “对不起，先生。”

  小女孩声音很低，唯唯诺诺。

  “对不起就完了，上菜都能上错，你说我等这么长时间，等了个错菜，你吃吧！”

  只见那男的哗的一下，把一盘子菜都倒在老小女孩服务员身上。

  周围顿时安静下来。

  小女孩哇的一下哭了，哽咽中夹杂着委屈，“先生，我，我不是已经道歉了，呜呜……”

  “滚，上你家来吃饭就够憋气的了，还特么听你在这哭，滚一边哭去。”

  凶神恶煞的男人用力一推小女孩，小女孩丝毫没防备，一下子倒在了地上。

  孙大山起身，赶忙把小女孩扶起来，“孩子，没事儿吧？快去把衣服脱了，跟这样的人渣哭不值哈，快别哭了。”

  这时，饭店经理也从别处跑老过来。

  “我草，你他妈的说谁人渣呢？啊？死老头子。”

  男怒骂着往孙大山旁边走去，脸气的通红。

  孙大山站起来，直勾勾地淡定的眼神看着他，“说你呢！”

  “我草你妈！”

  男人一拳飞过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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