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各自的安排与选择
  今日的琐事都由当日做,多拖不宜。

  李水山默默的搬运泥块了好几日,就觉得这里的生活颇为惬意,不少老工人的见着肉餐吐说苦水,其实没有那么紧凑与疲累,一会半会几个树荫下躲藏老人,灰溜溜的抬着泥巴咧嘴叫道:谁需要的瓷泥。最后站在少年的座椅旁,挨个的问候,还能偷偷的看上几眼成品,嘴中还嘀咕几句,“喂肥了的羊马,一撇就不认人了。”

  不过聚睛的少年们,手法娴熟,看着那些连续成型的碗盘瓶壶,一个个圆滑的摆盘在木架子上阴凉,就看得出这手法需细练。

  这几天的眼睛见得可就多了,有人来拉走,去柴窑烧制,就把属于青花纹理,鱼纹,烧釉的颜色看的一清二楚,不得不说他的记忆力还是有些过人的。

  都说跟他一样的吃饭家伙们,一个比一个强悍,端起瓷碗,一勺子大米饭下去能垒成小山高,这可是不被人家唾弃的吃饭本领,能吃能干活,这才是道理。

  可是秉持一番好吃懒做的本领,有些人就被这几日后的京城来人骂的一个是狗血淋头,一字一句言语道:“一个鼻子两个眼,榆木脑袋苦瓜脸。”

  说的就是那些在树荫底下乘凉的劳力人,因为长得老实本分却懒惰成瘾,姜兰又不会多说几句话,就默认人家不容易,往往被人说道仁慈做不成生意,殊不知他们来的几个大家之人,笑语:“任贤为官,能者居之。何患人心不齐,若慈更做不成生意。”

  可这些少则百句,多则千句教导,入了女子的耳中。

  姜兰捏着自己的绣花手帕,问道:“自己哪里有错?”

  她自己就知道这陶馆的历史不会悠久,况且如此好的手艺由一位大汉手中递给她,就知道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,这时间就只有了了的半月之余。

  今日之风就吹的有些邪,没想到来的还是晚了些,一看到在一旁的几个小孩子,窥探着脑袋想要讨要一点碎渣,去自己搅拌,捏一点好玩的泥人,姜兰本就不会阻止,直接拿出半袋子有些风干的泥片,按在门口,挥手让他们拿走。

  这眼睛里的一切可是被那来的几个大家之人看的一清二楚,讽刺说道:“大老爷说的没错,你就是心太软,半月是最后的期限,转眼也就过去了好几天了。”

  随即,就有从马车走下的粗脖子中年人,牙齿刺啦,围绕在了馆子的门前看了半个时辰,最后捏着小烛火,问道:“门前有火,多福多祸。”

  他捏断了其内的烟火气,一缕青烟挥散,一阵妖风吹来,卷起一片大大的尘土,看到这一幕的姜兰生着闷气,但却无可奈何的抱着走下的一位老人哭泣。

  老人两鬓双白,眉宇间带着愁苦,一身素衣,腰间挂着一块青龙玉佩,威严自怒,手中的玉制拐杖,颇为有些脱俗荣捏繁华之中,白鱼扳指扣住大拇指上,左手搀着以为老妇人,穿着红杉,花容满面,香气裂鼻,至此,抬着脚步嫌弃的看了几眼前方的女子。

  “都说,小女是最娇妻的,不容得骂,不容的打,细皮嫩肉,外表有趣心中无趣,还劳烦大老爷亲自来看看你报恩的失败品,说吧,你是不是最想把这穷乡僻壤,少有人知的地界作为你的疗养之地?这城中的公子哥在等你回去,那满目琳琅佳品,树下的玉石,白银水都准备得到。”

  姜兰无言无语,就搀扶着那位老人进去院中。

  又一位老人手中卷着烟斗,灰袍在身,手中把玩的两颗木珠,像是来这享受一番,对着刚刚进来的素衣老人与老妇人,紧后方跟随的仆人,笑嘻嘻的说道:“我觉得兰儿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