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七十九章 宫中有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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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柳贵妃看着钦天监的人离开,唇角浮起一抹冷笑。

  司马艳儿,肖飞杨,你们不是民望极高吗?那么,我就让你从云端跌落,变成贱泥,人人踩踏!

  很快,宫内传出消息,说是钦天监夜观天象,发现有危月冲紫金星。

  那危月是一颗曾经晦暗不明,近日来忽然精光暴涨的星子,这星子带着不祥之气,冲撞了皇上,更会带来莫大灾难,危及整个国家。

  这消息一旦传出来,顿时整个帝京都慌乱了起来。

  皇帝是天子,天子都被这危月星冲了,还有什么人可以侥幸?

  在百姓们整日的惶恐之中,渐渐的有人开始传言,那危月星就是司马艳儿。

  司马家一门惨死,独她逃过一劫,听说她还曾经浑浑噩噩,如今大放异彩,岂非和那颗危月星一般,从前晦暗不明,近日精光暴涨?

  人们开始排斥司马艳儿,整个皇族诡异的隔离了肖飞杨的王妃,把司马艳儿禁在王府内。

  肖飞杨听到这个消息时,气得摔了杯子,他如今也被皇后软禁在皇宫内,更无法帮司马艳儿,心中哭闹烦闷竟无处发泄。

  忆忆拉了拉肖飞杨的衣角,怯怯的问,“爹,您为何摔东西,爹摔东西不是好孩子。”

  肖飞杨将忆忆一把抱在怀中,忽然想到,自己不能出门,难道忆忆也不能出门吗?

  肖飞杨病急乱投医,抓着忆忆问道:“忆忆,你知道怎么从宫里去家里的路吗?”

  小小的孩子却咯咯一笑,“爹好笨,那么简单的一条路,忆忆怎么会不记得?”

  “忆忆知道?”肖飞杨一把抱起忆忆,“那爹让忆忆帮爹一个忙好不好?”

  “好呀,爹是要忆忆回家去找娘亲吗?”

  “对,对。”肖飞杨说话间抱起忆忆就进了书房,他挥毫泼墨很快写了一封信装给忆忆,“忆忆,这封信一定要亲手交给娘,别人要拿谁都不许给知不知道?”

  忆忆慎重其事的点了点头,一溜烟的跑出了宫门口,那些士兵见一个孩子溜出门,也没有多想,更没有拦下。

  就这样,忆忆来到了司马艳儿的跟前。

  司马艳儿看着肖飞杨的信,心中也不知道是何滋味,如今自己被人隔离,只有肖飞杨,却想尽办法托忆忆送来了信安慰自己。

  “娘,爹说,忆忆送一次信,就有一次糖葫芦吃。”

  忆忆还小,并不懂事,吧嗒着嘴站在司马艳儿桌边。

  司马艳儿失笑,取了冰糖葫芦给忆忆,想了想,给肖飞杨回了一封信,大意无非是让肖飞杨不必为自己做什么多余的事,清者自清,她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更不怕这些流言。

  忆忆照例又将信带了回去,肖飞杨迫不及待的打开信,见司马艳儿那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,顿时气得跳脚,立刻又写了一封告知她此时情况如何紧张,若是不妥善应对,对她会如何如何不好。

  司马艳儿又和肖飞杨分析了一下,如此一来二往,在忆忆的帮助下,两个人渐通书信,不知不觉竟已过了几日。

  这几日太医院的人日日跪在皇上寝宫之外候命,柳贵妃俨然太医院院首一般,将太医院的人使唤得团团转。

  那些太医虽然心中不服,可柳贵妃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