�年。

  “你为什么把头发剪没了，穿的也是男生的样子，好好念书干嘛跟他们一起混?考上哪个高中了？”

  老幺被小野吓的哆嗦，稍微抬起头，“哥哥，我，不念了，在……在理发店做学……学徒，我……我，我装成男孩的样子是自我保护，跟着他们混不……不，不会被人欺负。”

  老幺还是个结巴，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被小野吓得。

  “以后别跟他们混了，受欺负的话找我。”

  小野塞给老幺一个纸条就走了，头部太痛要回去吃药。

  纸条上是小野的电话号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