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帮你洗澡,你帮我洗手(修)
�回到了自己家,站在桌上回头,看见他杵在原地,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,重重“哼”了一声,然后回头跳下桌子。

  江绪已经无心关注陆慈跳跃时露出的风光,他倒退直到坐回床边,眼睁睁看着陆慈关上窗,窗户与窗沿猛烈相撞,发出暴躁的巨响,紧接着,窗帘也被拉得严严实实。

  他不是第一次惹恼陆慈,实际上,陆慈三天两头冲他发火——不管是谁的错,生气总是由她生的,他习以为常。如果是自己的错,自然主动赔礼道歉,如果是陆慈的错,就要复杂一点,或者要冷她两天,等她主动认错;或者要b她更凶,b她道歉。复杂一点,但不是问题。少有人受得了陆慈的小暴脾气,但他能治,认识两人的都说他们是欢喜冤家,江绪却心想我们是天作之合。

  在如何定义他俩关系这件事上,江绪和陆慈存在很大分歧,陆慈说“我们是最好的朋友”,江绪却认为“老子凭什么要当一个朋友,我是你的、你是我的,现在不是,以后也会是。”

  关于这些想法江绪从未表露,陆慈尚且懵懵懂懂,不了解男nv之事,甚至不明白男nv有别,关于男nv之别,她的反应仅限于人类基础的羞耻心,认知也仅限于在外面要捂好自己的身子、不能与别人亲密接触,这还是江绪前年天天对她耳提面命的成果,那时候她初见风情,走在路上,男人们看着她的眼神开始染上seyu。对于这种转变,陆慈自然毫无所觉,江绪却恨得牙痒痒。

  在他孜孜不倦的嘱咐和威b利诱下,陆慈承诺从今以后出门一定穿好内衣k,裙子不高于大腿中部,除非气温高达35c,否则绝不穿超短k。

  不过在卧室——她的以及他的——陆慈依旧我行我素,不穿内衣不穿内k,像个孩子,或许她从来就没有发觉自己已经长大了。越来越沉重的x部以及去年年末开始的月经,除了使她觉得麻烦,没有唤醒几分x意识。肆无忌惮地和江绪打闹时,她从来不会在意江绪流连于她yingsi部位的眼光。

  而江绪呢,自从去年第一次遗jing,在这个燥热的夏天,蝉虫竭力嘶鸣的夜,他对陆慈身t的渴望终于达到了难以自制的地步。陆慈怪他这几月对她避而不见,他却不能告诉陆慈,如果继续和她无界限地玩闹——如同过去那样——他不敢保证自己的行为。

  江绪并不想吓到陆慈,就内心而言,她实在还是个小孩儿。而更使他并不急于进展的原因是,他和陆慈太过亲密,他了解她每天在g什么,知道她所有社交账号的密码,认识她每一个朋友,陆慈不可能在这样的掌控下,撇开他而和其他人在一起。换过来说,江绪也是一样的。他们就是一个水里的两种粉末,是迟早交融的关系,全看火候大小罢了,因为他们迟早属于彼此,所以他愿意开小火等她成熟。

  然而今天陆慈毫不掩饰的厌恶,还是生平第一次,打得江绪手足无措。他不由反思,从前到现在,他一直默认陆慈也对他抱有同样的感情,如今看来,会不会陆慈对他真的只是单纯的友情,或者亲情?

  江绪原本计划很好,什么时候教陆慈男nv之事,什么时候跟她坦白感情,什么时候宣告对她的主权,都安排得明明白白,可是眼下一切都被打乱了,他管不住自己的手,搅混了一池水。

  所以说计划赶不上变化,江绪深深叹一口气,需要制定新的计划。

  陆慈回到房间后,火速脱掉裙子,拎起一个小板凳走进浴室,放在淋浴头底下,坐上去,腿打开成m字,查看自己y部的状况。

  光洁的山丘仍然是白生生的,可是陆慈一想到江绪手上的细菌,就觉得这里脏到不行。

  她打开淋浴,左手将水对准yingao冲刷,�